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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来学习的。”宋赟没把话说得难听,毕竟此人还是帮了他们一把。
“我确实想偷学点东西,也想着你们窑厂垮了我就来接手。”小周躲在宋赟的身后直接承认自己那点卑劣的心思,又指着那几人哆嗦了一下,“这几个有大问题,我怕挣钱没命花。”
五人眼见事迹败露,直接从袖中掏出半臂长的短刀杀过来,荆长明扬手一甩,指尖的利刃飞出去,“嘭、嘭、嘭”三人倒地,飞刀正中眉心。剩下的两人留给殷怀山,抽出长剑,一挥一踹,将人手中的短刀打掉,顺便将其踹倒。脚踹的力度很轻,畏畏尾怕人受伤似的,幸好这些人都是普通的农夫。
殷怀山单脚踩在其中一人背上,另一个用剑柄压住。白管事赶紧拿来了绳子将活着的两人给绑上,刚绑紧,这两人便咬舌准备自尽,血流了满嘴。姜文甩了两人各一个巴掌,半张脸眼看着就肿起来了,“没常识的狗东西,咬舌并不会死,除非你俩变异能咬到舌根,蠢货!”
荆长明侧头问殷怀山,“咬舌头真不会死?”
殷怀山思考了一下,“还是可能死的,不过不是流血死,而是感染其他细菌而死,单纯的咬舌头并不致死。”
这北周又没有破伤风疫苗,这里的人基本没有刷牙,口腔细菌多,是死是活也不敢下定论。但想立刻死是不可能了,感染细菌也得需要时间。
“那吞金自杀会死?”荆长明问道。
“少量吞点纯金也不致死,会被拉出来,但不纯的金子中有其他物质可能会致命。若想吞金自杀,那得吞得足够多,胃酸溶解不了,将胃胀破,自然就死了。”
荆长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,也没想到这‘废物’懂得还有点多。
殷怀山朝荆长明眨眨眼睛,嬉笑道:“别崇拜哥,哥只是个传说。”
荆长明抬起脚踩在殷怀山的鞋子上,使劲碾了碾,“汝若有疯疾,请寻名医诊治。”
这两人被姜文扇得头昏脑涨,舌头又痛,根本不愿意走,想咒骂姜文又说不出话来。姜文让白管事带人将这两个活人拖着送去锦衣卫官衙,死去的三人送到县衙,让县令大人处置。白管事找了个板车出来,剩下的工人自告奋勇要推人去郡府。
白管事挑了八个身强力壮的工人轮流推着,他们四人来时又没有骑着多余的马,三个穿越的人对马的掌控都不是很好,只是能骑,带人便不行了。荆长明能带人,但他不愿意,自己骑着多舒服,带一个人好挤。小周只能跟着板车走,走累了便坐上躺着两个活人的板车休息休息。
“这些日子学了多少技术啊?”姜文好奇问道。
“都学完了,感觉没用。”说起来这些日子的经历,小周委屈得不得了,锦衣玉食的小少爷,哪受过这等苦?睡大通铺,到处都是臭脚、臭鞋子、烂衣服,好几个人脚都不洗,那味道闻一点都是受不了。花了大价钱买通县衙的人都白费了,早知道就不来了,原本年后便准备走了,恰巧遇上砖窑爆炸,以为是个契机也就多留了两日,若有可能他还想搞懂姜文烧这种奇怪的炉子干什么?谁知那几人神神叨叨的,感觉再不走就危险了。
“你想不想要这个窑厂?”姜文垂头看着躺在板车上咬着野草的小周。“若我所料不错,你应该是周员外庶子,周昊霖吧。”
“鄙人正是周昊霖。”
雁门郡的人都知道周员外的庶子周昊霖骄奢淫逸,斗鸡赌钱败了不少家产,若非生在富贵家,早就被人打死了。但是,一个骄奢淫逸之人怎么也干不出‘卧底’之事的,那就只能是藏拙了,这在福贵人家里倒也常见,嫡庶之分造成庶子难以出头,即便有出头的苗子也早就被人掐了。
“三万两白银,这个窑厂卖给你了,怎么样?”
周昊霖瞬间坐起身,大喊道:“你打劫啊?买的时候才一万四千两,现在窑厂还坏了一半,你觉得我是冤大头吗?”
“你别急啊,卖你三万两。之后我也会买够你三万两的货,技术你已经学会了,就做那种煤炉子。”姜文继续游说:“你想想看,到时候你就直接净赚一个窑厂,这窑厂可是值一万四千两银子,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周昊霖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番,但他现在也确实拿不出三万两,“我手里只有八千两,买不起。”
“这样吧,你给我八千两,合约我们照谈,我也会买够三万两的煤炉子。等你什么时候给够我三万两,这窑厂便去官衙过户。若你想好了,明天便能去官衙立字据为证。”姜文道
“明天再谈,容我思考一番。”周昊霖又躺下了,眉头皱着,总觉得姜文不会如此好心,前方必然有坑。
姜文点头,“行,你慢慢想,想好了直接来我府上。”
他现在只想要流动资金,明年还得开煤窑厂,还得花费一笔银子,而且这砖窑厂已经被人盯上了,还不如现在放手,卖给谁都是卖,但周昊霖跟他很像,野心大,心思多,那便多卖一点银子吧。
宋赟见两人商谈完商场上的事情,便问周昊霖,“这几人你现什么问题?”
周昊霖仰头看天,道:“经常半夜三更跑出去祭祀,跟和尚打坐一样念经,语极快,根本听不懂。念的肯定不是佛文,我每年都给我祖父祖母抄写佛经贺寿,早就滚瓜烂熟了,若念的佛文,语再快都听得懂。”
四人都好奇的听着,荆天明道:“怎样的祭祀?”
“杀野鸡取血,在地上画了个符号,我没敢近看。三天祭祀一次,画完便围坐着一起念不知名的经文,每次都得坐到天微亮才回。”周昊霖说着还打了个哆嗦,其实念经文、祭祀都没让他感觉危险,让他汗毛倒竖、头皮麻的是这几人的神情,那眼珠都快翻白了,浑身都透着诡异的气息,那种感觉他描述不出来,只是看着就感觉心中毛毛的。
其中死的那一个在之前说过‘祭祀’两字,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关联。
“你们这雁门郡有没有什么教派?”宋赟问周昊霖。
周昊霖摇头,“佛寺和道观有,其他的并不清楚,十几年前出过一个莲花教,但莲花教的圣女都是年轻女子,而且得是未开苞的少女,更没听过要画符什么的,莲花教更像江湖教派,不是传道受业的宗教。”
四人也毫无头绪,只能先回郡城再查。
……
回到郡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将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送进锦衣卫,姜文给了推车的几人五两银子,让他们在城中找地方凑合一晚,剩下的去吃顿好的。
宋赟正站在锦衣卫的地牢里,火菀柔摇曳身姿的走下来,“宋五公子。”
“火大人。”宋赟抱拳行礼。
“镐京来信了,让我等四人在并州协助锦衣卫办事。”火菀柔走到被绑在架子上的两人,芊芊细指伸手拂过两人肿胀的脸颊,两人瞬间脸色通红,头顶冒烟,张着满嘴的污血嘶吼,跟体内着火了一般,剧烈的蠕动着。“宋五公子,你怎么看?”
“上面旨意,下官并无任何看法。”宋赟一副惶恐的表情,赶紧退后几步。虽然是他出的主意,若是仁宗帝不对姜文寄予厚望,怎么也不会让‘风、火、雷、电’四人留下来的,这也不是他能做决定的。虽然镐京热闹繁华,并州差了一点,但还是能够将就的。
火菀柔轻笑一声,也不为难宋赟了,“听说镐京出了许多新奇玩意,我们四人回不去了,这还得仰仗宋五公子多给寄送点新鲜玩意儿过来。”
宋赟赶紧点头,“行,回镐京立刻收集新东西寄送过来。”
威胁完一番宋赟,火菀柔转头看着半死不活的两人,伸手将送出去的真元吸回来。两人耷拉着脑袋跟死了一样,牢头提着桶水直接泼向两人,又赏了两人各一鞭子,将人抽醒。
牢头问道:“谁指使你们的?”
两人没吭声,宋赟都要怀疑这不是普通的农民了,没受过训练的人基本上都受不住酷刑。这两人的舌头断了一半,但没有完全咬断,忍着痛还是能说话的。
“先关进水牢,每日大刑伺候一遍,请个大夫过来一直吊着命。”火菀柔扬了扬嘴角。
“妖……女。”其中一人张口了,血从嘴角流下,“你…会…下地狱。”
火菀柔笑了笑,伸出涂着红丹蔻的手指往说话之人肩膀上戳去,一指下去便是一个血洞,还隐隐有一股烤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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