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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冬林对过年这件事很好奇,似乎人们都要把所有的最好吃的最好玩的拿出来选择某些日子,消耗殆尽,而且还很开心。
第一次贾安平点燃的爆竹,在他面前炸裂开,他惊叫一声跑回屋躲了起来,后来他和贾安平把鸡炸得满园乱飞,被贾氏拿起扫帚把两人撵了出去。
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,转眼间到了元宵节。家家自己糊纸灯笼,放孔明灯,贾氏现柳冬林心智起初和十岁小孩差不多大,但异常聪明,成长极快,糊灯笼第一个还歪歪扭扭,第二个便极其精美,像是老手做出来的。早知道应让他多做一些,趁机换点实用的东西,如今的钱已经没啥用处,人们已开始以物换物。
贾氏用好不容易换到的糯米粉、糖和能找到的豆子包了汤圆,等晚上放完孔明灯,边赏月边吃。今年的正月十五不下雪,万里无云,晚上的月亮肯定又大又亮。
可到放孔明灯的时候柳冬林不见了,贾安平屋里院外找了数遍,若不是以为地窖里有耗子,也找不到和土豆红薯为伍的柳冬林。
“冬林哥,你在这干嘛呢?”贾安平也钻入地窖,“放孔明灯了!”
“不去!”柳冬林皱着眉头看着他。
“别闹了,快和我走!”贾安平拽不动他。
“你俩在地窖干嘛呢?”贾氏听到动静过来,“等会儿吃元宵了!”
趁着柳冬林一愣神,贾安平一使劲,把他拽到地窖口。
皎洁的月光洒在柳冬林身上,柳冬林直接单膝跪倒在地,“进去,扶我进去”,片刻额头冒出密密的细汗来,很虚弱的抓住贾安平的袖子。
柳冬林这一夜是在地窖过的,最可怜的是贾平安,孔明灯没放成,元宵没吃成,还要搬着铺盖陪着柳冬林一起睡地窖,索幸地窖本来冬天就暖和,多盖点被子一晚上无大碍。
倒是贾氏一晚上都没睡着,之前想怀疑柳冬林是妖的想法,如今像点着的干草蹭蹭烧了满脑,这一个正常的大男人,怎么会怕月光?也不对,柳冬林来这已数月,平日都相安无事,怎么偏偏怕今晚的月亮?回想这几月的月圆之日,有时下雪、有时天阴、有时多云,倒真是几个月天空没出现过满月。
“你可是害怕满月?”贾氏问正在吃元宵的柳冬林。
“是,圆圆的月亮!”柳冬林这一早上胃口不小,两张玉米饼,一碗面,一大碗馄炖,还有昨夜没顾上吃的元宵,委屈道,“把我的力气都吸光了。”
“那你可有其他不适?哪里疼痒,什么的?”柳老头问。
“就是没力气了,”柳冬林思索一下,“还有做梦,很吓人!”
柳冬林词汇有限,没法描述他梦中有个美若天仙的红衣女子,一会儿面目扭曲的骂他,一会儿哀叫着求救于他,总之很吓人。
“我听说有一种人,平日里正常,一到月圆之夜,便化身为狼,嚎叫不止。”贾安平讲。
“那是吸月亮的力量,不是月亮吸他的力量,冬林如果变身为狼,昨夜你已是地窖里的一堆烂肉了。”柳老头瞥一眼贾安平。
“那你过去在林中怎么生活?你是什么身世,比如你生在何处,父母哪里人?”贾氏问道。
“我醒来就在林中,被吸过几次力气后,找到了树洞,躲进树洞就不被吸了。”柳冬林被问的有些心慌,通过这数月相处,他知道贾氏是贾安平的母亲,贾安平曾有过父亲,而柳老爷子是贾氏的父亲,而贾氏也曾有过母亲,而他好像没有,“人都有父母吗?”
“那当然了!没有父母哪……”贾安平正要解释,被贾氏推了一把。……
“那当然了!没有父母哪……”贾安平正要解释,被贾氏推了一把。
“就你话多!没事,这世道,能活着已经很幸运了,有口饭吃已是幸福至极,有没有都没什么关系。”贾氏自责道,“怪我多嘴!”
“就是,不就是被满月吸了力气吗?又不是做坏事。”柳老爷子道,“这世间有太多人比妖坏多了。”
柳冬林看着碗中最后一颗元宵,觉得吃不下了。
事后,贾氏将地窖收拾收拾,整了个两人宽的床铺放在里面。还叫贾安平偷偷去看柳冬林有没有肚脐眼,得知柳冬林的身体是人该有的都有后,就此作罢了。
年过完后,天气还是颇冷,战事还是比较平缓,也许是军中也知道这镇上实在是没男人可抓了,很少来,就算来了也就搜罗点食物,又很快走了。总之,这段时日镇上还算太平。
贾氏的酒馆也在某日悄悄的开张了,说是酒馆也早名不符实了,如今粮食贵的都吃不起,哪有余粮酿酒,何况支撑着这个镇的,都是些老弱妇孺,也没人喝酒吃菜。
贾氏如今就包馄炖卖。馄炖好啊!老少咸宜,早中晚各时段都能吃,原本贾氏的野菜馄炖就别有风味,如今又和了点肉馅了,更加香了。只是这白面,太精贵了,是捯饬了好几张冬林打猎来的皮子换来的。
可是这生意又不得不做,贾家又没有地不能种粮,而如今钱已经没什么用处,均是以物换物,不做生意连以物换物的机会都没有,别看一碗馄炖,如今可是难得的美味。
这贾氏的馄炖馆是悄悄开张的,第二天生意就红火得不得了。王家的棉布棉线,李家的萝卜白菜,一个个摆在柳老爷子面前,由他评判够买几碗馄炖。贾氏坐在厅堂边包馄炖边和客人打招呼,还要指挥贾安平端馄炖跑堂。柳冬林脸上蒙了快布,在厨房里烧火下馄炖,把数好的馄炖,捞进组盛着汤的碗里。
大家配合得还算默契,上馄炖的度算蛮快了。可就这样,一些脸皮厚的老太太小媳妇无视厨房门口贴的“厨房他人勿入”的告示,以“等得太久”为由,闯入厨房,冲着柳冬林问东问西,柳冬林哪里见过这么女人叽叽喳喳,盛馄炖的手都在抖。
“砰”的一声虚掩着的门被撞开了。柳冬林盛馄炖的汤勺没拿稳,掉进了锅里,引起一阵哄笑。
“笑什么呢?哪有往人家后厨跑的?快点出去,别妨碍我们做生意。”贾氏双手端着包好的馄炖,踹门进来。
“这不看一眼馄炖好了没吗?”一女子回答着,自行端着一碗盛好的馄炖走了,其他剩下的几碗也被端走,没端到的也不遗憾,跟着走了。
贾氏放下馄炖,等人都走了,连忙把门关上,回头看到柳冬林脸色苍白正颤抖着拿着筷子捞勺子。
“你没事吧?”贾氏觉得不对劲,“你在害怕么?”
“豺狼,会咬人,围住了咬!”柳冬林答道,“我被围过。”
“什么豺狼?”贾氏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“平儿说女人如豺狼。”柳冬平解释道。
“你别听那小兔崽子胡说八道,这镇上的女人都是些可怜人,没了父亲、丈夫、儿子,但日子还得过,又不能整日里寻死觅活什么的。平日里砍柴、挑水、修缮个屋顶什么的都靠女人自己,生活的都不容易。”贾氏这才觉得平日里是不是吓唬柳冬林太多了,语重心长道,“你刚来那会儿,天气已冷,我一人哪里能给你一下子做好那么多衣帽鞋袜,都是街坊邻居的帮忙一针一线赶出来的。尤其,我们斜对面的瞎眼孤老太太,年轻针线一绝,现在眼睛瞎了,做出来的衣服别人都比不上,你过年穿的的那件就是她做的。今天关门后,你给她端碗馄炖送去,听见没?”……
“你别听那小兔崽子胡说八道,这镇上的女人都是些可怜人,没了父亲、丈夫、儿子,但日子还得过,又不能整日里寻死觅活什么的。平日里砍柴、挑水、修缮个屋顶什么的都靠女人自己,生活的都不容易。”贾氏这才觉得平日里是不是吓唬柳冬林太多了,语重心长道,“你刚来那会儿,天气已冷,我一人哪里能给你一下子做好那么多衣帽鞋袜,都是街坊邻居的帮忙一针一线赶出来的。尤其,我们斜对面的瞎眼孤老太太,年轻针线一绝,现在眼睛瞎了,做出来的衣服别人都比不上,你过年穿的的那件就是她做的。今天关门后,你给她端碗馄炖送去,听见没?”
“好的!”柳冬平擦了擦刚捞出来勺子的手柄,继续捞馄炖。
“所以说,不用怕,她们没有坏心思,就是对你好奇,不会咬你的。”贾氏继续道,“你看我时常和她们在一起,刚刚还把她们赶了出去了,不是也没有被她们咬过吗?”
“她们不敢咬你。”柳冬林认真道,“因为你是兽中之王!”
可怜贾安平,在端了一整天馄炖后,在一个并没有满月的夜里,躲进地窖睡了一夜。
本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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