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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不知情,没联系。”朱元章冷笑几声,果然开始翻找刘基的谢表道:“让咱看看他还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胡惟庸做秘书是很称职的,给朱老板把奏章整理的分门别类,一目了然。所以很快就找到了。
朱元章先看了看火漆,完好无损。便拿起金刀划开火漆,展开折页。
“什么味儿啊,这是?”朱老板鼻子尖得很,嫌弃的看一眼胡惟庸。“你放屁了吗?”
“啊这……”胡惟庸迟疑一下,摇摇头。
按说这种时候,做臣子的应该主动揽责说是。这样万一是龙屁,就可以替皇上解尴尬。
可他知道朱老板要是出了虚恭,从来都会直接说‘哈哈哈,咱放屁了!’
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。所以他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硬揽。
一看谢表,朱元章才知道那味儿是哪来的。
“什么?吃了太医给开的药之后,一夜拉了九回?”朱元章满嘴的干粮末,直接喷了胡惟庸一脸。
“而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,给咱的谢恩表都是在马桶上写的?”
他抬头看向正在用袖子偷偷擦脸的胡惟庸道:“周启仁这是开的什么药啊?刘伯温肺里有毛病,怎么给他开泻药啊?!”
“为臣,为臣不通医理……”胡惟庸又吓出一头汗,暗骂周启仁,自己千叮咛万嘱咐,一定要不着痕迹,让刘伯温几个月以后再死就行!
姓周的干嘛下这么勐的药啊?!活腻了也别拖上本相啊!
“把他给咱叫来!”朱元章马上下令。
就很快,周院判筛糠似的跪在了皇帝面前。
他的心理素质比胡惟庸差了不是一点半点,一听传旨太监说皇帝召见,直接就吓得换了条裤子。
直到皇帝问他,为啥给刘伯温开泻药。
“啊?”他才一下子僵住,然后不解道:“为臣开的方子,绝对不利泻啊……”
心说恰恰相反,应该大便秘结才对。
“但人家却拉了一晚上,好汉还禁不起三泡拉呢!何况他一个病老汉?!”朱元章气得拍桌子道:“他要是活活拉死了,这笔账算在你头上,还是咱头上?!”
“皇上,能让为臣再看看处方吗?”周院判都开始怀疑,是不是自己昨天太紧张,写错药名了?
“给他看看。”朱元章一挥手,吴太监将刚从诚意伯府上取来的药方,递给了他。
周院判接过来一看,登时叫起了撞天屈。
“冤枉啊皇上,这方子不是为臣开的那一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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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,扶我上马!”
那一夜,刘老汉一夜上马十几回,虚得他脸都绿了,两腿直打摆子,给朱老板的谢恩表都是在马桶上写的。
翌日,武英殿。
朱老板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。
忙完了上午的政务,朱元章跟胡惟庸一边吃工作餐,一边处理政务。
朱元章一边快的批复奏章,一边问道:“去看刘先生了?”
“回上位,昨日为臣带太医院判周启仁,探望过诚意伯了。”胡惟庸禀报道:“周院判开了药,臣也转达过皇上对他的关心了。”
“你问他了?”朱元章目光复杂。
“问过了。”胡惟庸点点头,便将与刘伯温最后那段对话,原原本本转述给皇帝。
不是他不想加工一番,而是按例,刘伯温会上谢表。在谢表里八成也会描述这一段,要是让皇帝知道自己在骗他,会把自己的皮扒了的。
是真扒皮那种,不是夸张的修辞。而且扒完皮还会往里头塞草,做成人偶挂起来……
“不是,不知情,没联系。”朱元章冷笑几声,果然开始翻找刘基的谢表道:“让咱看看他还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胡惟庸做秘书是很称职的,给朱老板把奏章整理的分门别类,一目了然。所以很快就找到了。
朱元章先看了看火漆,完好无损。便拿起金刀划开火漆,展开折页。
“什么味儿啊,这是?”朱老板鼻子尖得很,嫌弃的看一眼胡惟庸。“你放屁了吗?”
“啊这……”胡惟庸迟疑一下,摇摇头。
按说这种时候,做臣子的应该主动揽责说是。这样万一是龙屁,就可以替皇上解尴尬。
可他知道朱老板要是出了虚恭,从来都会直接说‘哈哈哈,咱放屁了!’
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。所以他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硬揽。
一看谢表,朱元章才知道那味儿是哪来的。
“什么?吃了太医给开的药之后,一夜拉了九回?”朱元章满嘴的干粮末,直接喷了胡惟庸一脸。
“而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,给咱的谢恩表都是在马桶上写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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