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費茗想了想，決定嘗試一下，讓姜婧去找算。

因為時間緊、任務重，姜婧很是跑了兩天，答覆：「國內的都不行，人家搞科研的還排著隊呢，聽說我們要拿來做影視特效，差點沒罵我，不過國外有人願意借給我們。」

「國外？」費茗皺了皺眉，想到做一個特效應該不涉及什麼國家機密，「他們有什麼要求嗎？」

姜婧：「你怎麼不問報價？雖然說是借，但不是免費的啊！」

費茗：「那不廢話嗎？你知道算運行一天要花多少錢嗎？能讓你用就不錯了，還想免費用？」

姜婧便不說錢的事了：「他們想要我們的數據，好像在搞什麼研究。」

費茗疑惑，這還能搞研究？不過不管了，趕緊安排人去出差。

過了幾天，費茗接到駱盈的電話。

駱盈問：「是你借我的算啊。」

費茗愣了下：「那個幻虛科技，是你的？」

駱盈：「我哪有那本事。我們也在研究那個軟體，不然怎麼會借給你。」

費茗：「我聽說這個技術很厲害。」

駱盈：「他的算法算是解決了我目前的瓶頸，而且那個軟體訓練aI非常厲害，還是在比較實用、比較能產生經濟效益的領域。嘖，以前都是別人買我的專利，現在我也要買別人的專利了。」

費茗沒忍住笑出聲。

駱盈：「不過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。最可怕的是，這麼厲害的技術，背後的開發者不應該在學術界無聲無息啊，但這個幻虛科技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，不來自任何一個實驗室，目前也沒有哪個團隊出來認領，大家都還以為是我呢。」

費茗：「幻虛科技……會不會是中國人弄的？」

駱盈：「不知道。那個1ogo用了聯合國所有官方語言，可能僅此而已？而且它肯定要用到算，但問題全世界的算學術界是有數的，它在那天晚上算了這麼多東西，能查的就沒有一台對得上。這個娛樂圈的東西，又不是什麼保密項目……我們甚至懷疑是外星人了！」

費茗一愣，不會吧？

駱盈：「行了，我忙，我就是想問，要不要給你打個折？」

費茗一笑：「不用了。」

駱盈：「行吧，要是付帳的時候覺得太貴，你再跟我說。」

掛了電話，費茗想了半天，越想越覺得巧合，叫出系統：「那個幻虛科技是不是你弄的？」

系統大驚：「你怎麼知道？」

費茗也大驚：「真的是你！」

難怪沒用到算，因為這傢伙自己就是一台算。

費茗：「你弄這個幹什麼？」

系統：「賺錢啊。」

費茗懵了一下，慢慢反應過來：「等等，你發給我的錢，該不會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