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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陈恹边换衣服边换，“那你不看看是谁的。”

  殷洁就好奇，“对，我就想看看是谁的种。”

  陈恹不说话了，嘴巴就像是上了胶水一样牢固，殷洁诈不出来话，蹲在地上理东西，把桌子上的东西清理干净，直播夹子补光灯还有充电线插板打印的东西全都准备好。

  她弄好了桌子，陈恹那一会没换衣服了。

  在化妆。

  殷洁打量了周围，“妈的搞忘了，东西搬来主卧，你女儿的东西要不要清一下，万一被眼尖的人现又乱写文章，可别让人亲手抓了小辫子。”

  “我女儿的东西有点多，我们待会挪东西去客房直播。”

  “客房没有生活痕迹，还不如这儿呢。”

  “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和你睡啊？”

  “嗯，她有时候特粘人。”

  殷洁意味深长，“你一个人带孩子能容易？当爹当妈的，她肯定依赖你。”

  “不是我说你，真该找个了。”

  殷洁坐陈恹旁边，状似无意跟她说，“对了，小道消息，上周有殷洁和林惟声离了。”

  “离呗。”陈恹特别无所谓。

  殷洁一番话就像石头丢进了没底的深潭，什么大火花都看不见，听不着。

  “你真不惦记啊，人一公司大老板。”

  其实不是小道消息，林惟声亲自微信跟殷洁说的，殷洁和陈恹是朋友，除了朋友的私心，她希望陈恹过得好，毕竟带个孩子做这行，风险太大。

  要是跟了林惟声指不定好过，脱了苦海，谁都不敢惹她。

  “你遮我光了。”

  劝什么啊，说了跟没说一样，殷洁就知道林惟声没辙，她说多了也是费口水。

  算了，慢慢撮合。

  陈恹在贴假睫毛，她今天穿旗袍转过来，前面特别翘，有个盘扣没扣好崩开了。

  头用卷棒卷的小卷，一半披后面，一半散耳边，侧脸小又白，鼻子特别翘，她点了一个痣，眼妆化的裸素颜。

  “绝了小蹄子！”

  陈恹烦啊，“你怎么一天到晚大惊小怪，一惊一乍。”

  “刚刚在外面对着颜美品牌的人，脸瘫得我都怵，你现在这样我都不习惯了。”

  殷洁，“在外面不拿点脸，不好谈合作。”

  “是是是。”